当胤禛知道此事时,已是第二日晌午,胤禛和瑾瑜匆匆赶来了凌云阁,兮蔚还在昏迷中。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胤禛一进屋子,见兮蔚昏迷,发了好大的脾气。
顿时所有人跪在地上,李玉瑶低头说,“妾身也是今个儿五更天的时候听到凌云阁的动静,进屋一看,才知此事。”
浣言连忙说,“昨夜听闻此事,嫡福晋带着大夫整夜守在凌云阁,直到今个儿一早才回去歇息。”
胤禛瞧见兮蔚的脸色,对苏陌寒说,“她怎么样?”
“年福晋身子虚弱,有孕两月,因忧思过重,积郁在心,加上没好好休养,身子愈发消瘦,根本无法同房,所以昨日才会小产……”苏陌寒替兮蔚把脉时都心惊不已。
胤禛的墨眸中溢满震怒,双手紧紧握着,浑身战栗,昨日,如若不是他和兮蔚争执,如若不是他……兮蔚也不会小产昏迷!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她的性子怎就如此倔强,连自己怀孕都不肯说吗?”胤禛又是气又是怒,但满脸都是痛心。
“想必年福晋不知道自己有孕,”苏陌寒淡淡的说,“年福晋体虚,月信常年紊乱,若不好好调养,日后有孕可就难了。”
苏陌寒的话不是吓唬胤禛,而是事实,兮蔚的身子当下根本不适合有孕,加之小产后,内里更需好好调养。
“这段时日你要好好照料年福晋,”胤禛对苏陌寒说,“切勿由着她性子来。”
就算胤禛不说,苏陌寒也会这样做,他不能再看着兮蔚经受如此之多的折磨,她还这么年轻,身子却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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