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冷下来,二人直视着对方,那拉氏的笑慢慢爬过嘴角,兮蔚同样怒极反笑,胤禛看着她们二人,倒是一句话不说。
兮蔚的笑容带着讽刺,勾起唇角,“难道兮蔚的话说错了?”
“年兮蔚,我看你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那拉氏心里清楚,胤禛一声不吭,就是想看她们如何争辩,“以前你在府中屡生事端,贝勒爷和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愈发的胆大包天了,是不是这嫡福晋的位置,要让给你坐了。”
那拉氏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凌冽,满屋子的妾室见状,齐刷刷的跪下来,请嫡福晋息怒。
胤禛轻咳几声,“云倦。”
听到胤禛叫她,那拉氏的眼眶里闪烁着泪花,“是妾身管教无方,都是妾身的错,请贝勒爷责罚。”
说罢,那拉氏跪在地上,向胤禛行大礼,满屋子只有兮蔚一人独自站着,她眯起水眸,面色清冷,嘴角衔着一抹似笑非笑,她看向胤禛,胤禛肃然的摇了摇头。
兮蔚见状,只得跪下,她一言不发,等着胤禛开口。
“云倦,你是嫡福晋,后宅中接连发生这么多事,你难辞其咎,”说完,他又亲自把那拉氏扶起来,见她美眸含泪,又叹道,“我知道你近来身子不适,难免力不从心,养好身子要紧,切勿太过操劳。”
“妾身多谢贝勒爷关心。”那拉氏福了福身。
“至于兮蔚,”胤禛把目光投向她,“你是个骄纵的性子,这些年一点没变,云倦是嫡福晋,也是你姐姐,理应敬重,不得顶撞她,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