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刹那晃神,被一样冰冷软腻的东西缠住了脖子,接着左脸颊一疼,像是被什么厉齿咬破,他发狠,一把扯住那软腻的东西,竟然扯成数截,一手的黏稠。
他尚没有反应过来,整张脸仿佛掉进了荆棘丛里,他嚎叫着,用手去捂脸。同时,他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荆棘丛里,刺得他血肉模糊。
他本能地后退,然而目不能视,加上惊怕和疼痛,长剑倏然划出,自己则踉跄了下,一头栽倒在地上。
另一人听到动静飞身过来,“怎么了?”借着微弱的灯光却看到对方脸上挂着半截蛇头,尚死死地咬住不放,而脸上如种了芒刺,眼睛睁着,都是血。
他悚然顿身,一双眼睛凌厉地四下梭巡着。
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屋子里的灯光只能照见有限的空间,树木和蔬菜,还有草垛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握紧了长剑,一步步慢慢地往前面移动着,注意听着一丁点儿的动静。倏然,他脚下一软,剧痛从脚底传来,低头,一个笼子样的东西死死地了他的左脚,稍稍一动,疼得彻骨。
他知道自己中了对方的埋伏,又惊又恨,又怕,手腕一动,剑气如虹,一圈圈地荡漾开,将丈许之内的任何物体都扫荡一空,空地里露出一个匍匐的人。
他桀桀一笑,长剑掼出,势必要将对方钉死。
季遥岑避无可避,就地一滚,与此同时,千万根细针射出,而一股大力从肩膀处掼出,她撞了出去,撞到墙上又跌落,血气在胸口翻涌着,右肩则是像是被开来。
她低头,一柄长剑正钉在自己的右肩,几乎是穿骨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