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那鳞片看了看,跟姜四喜身上的鳞片大小虽然不一样,可质地颜色,倒是差不离。
那就净等着凌晨三点,我们去抓一个现行。
可大金花的表情还是扭扭捏捏的,好像欲言又止。
我心里明白,就问她,是不是要抓你同类,兔死狐悲?大金花只得点了点头,我说那你就避避嫌,没事儿甭出来了。
大金花这才答应了下来,缩回到了我手上,还叹了口气。
我也没怎么拿大金花当回事,跟着老管家就进了门,这门里也是一股子潮气,有些沙发垫脚上还有点黑渣渣的,像是狗尿苔的根儿。
而姜四喜还是一个人在楼上,大门紧闭。
老管家挺殷勤的给我们送茶送点心,我问他姜四喜有什么动向没有?
老管家犹豫了一下,就告诉我,别的是没有,不过刚才他不声不响的下了厨房,找了一罐子盐,抱上去了。
盐?他拿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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