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目光灼灼的望着我们,问我们查出来那个爱物是个啥了没有。
我敷衍几句,倒是有点疑心——这姜四喜神志清楚,遇上怪事儿却不肯说,遇见怪人也不吭声,还想着把我们赶走,难不成,他变成现在这样,是自愿的?
这还真是有点奇怪,丧母之痛太严重,打击的他鬼迷心窍了吧?
我们从何寡妇家告辞出来,何寡妇依依不舍,还让我们休息的时候上她家里坐坐,她家里没人,喜欢热闹,吃的管够。
丁嘉悦也有点看出来了,低声笑着说挺粘长手的光。
这一回去,正见了大金花从草丛里面扭出来,沾了一身草叶子,表情倒是有点不正常。
我问大金花侦查出什么来了?大金花拉过我,往一处地方指了指。
我一看,那是个枯树洞,边缘粗糙,仔细一看,上面也落着点米粒大小的鳞片,心里顿时就明白了:“感情咱们还是趁着好机会来的。”
鳞介类动物什么时候会到一个地方摩挲瘙痒呢?除非是要蜕皮的时候。
而蜕皮的时候,也就是这个东西体力最弱的时候——白娘子这个时候,可都是不好见许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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