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吗?就从你咬我那一口,板牙的面积就觉出来了。”
“小王八蛋,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
兔爷跟着我过来,把长手给绳子也弄开了,这才吸了口凉气:“这小子挺倒霉啊。”
兔爷自己是直接被抓来了,估计被当场击昏,没法反抗,所以也就少吃了很多的苦头,身上一点伤也没有。
但长手就不一样了,他那天为了杀出重围,救兔爷,跟左一行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么多的左派造反派来了个以一敌十的群殴,看得出来是尽力了,跟兔爷刚好相反,身上一点好地方都没有,解开他在他身上摸了摸,也没摸到鲁班尺——应该是被左一行给收缴了。
我就问兔爷,被抓住了之后,都发生什么事儿了?
兔爷连连叹气,就告诉我,他当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反应过来就给扔这里了,一直都是黑漆嘛唔的,就有一次那个左一行下来了,亮过一次灯,问他和长手,知不知道冒充冯四叔那人是谁,他没搭理左一行,同时一看长手跟我他一起了,这才见了他一面,记得他跟我是一起的,就跟他搭话,可他一直没反应——不过也幸亏有长手这么个作伴的,不然一个人在这破地方关好几天,非疯了不可。
我心里也挺难受的——做一个保镖做到这个份儿上,还不要钱,他到底要通过我报啥仇呢?投桃报李,以后我肯定也得帮他。
这么寻思着,我就把他给弄起来了,拍打了半天,可他也还是不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