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从这个转瞬即逝的变故里面回过神来,我就觉出来手上一阵剧痛,是被手底下那人给掐了。
我立马就把手挪开了,“嚓”的点亮了打火机照在彼此脸上:“二师哥,别出声,是我。”
“啊?”兔爷先是被打火机的光照的眯起了眼睛,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勉强适应了光线,才看出来是我,不禁又惊又喜:“小师弟,真是你?”
说着,他窸窸窣窣的就挣扎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救你们的了。”我低声问道:“长手呢?”
“那小子?”兔爷连忙说道:“他来了之后一句话不吭,跟丢了魂似得,要不是不知道他姓名八字,真想给他招招魂。”
我赶紧把打火机给挪开,往那边照了过去,果然,长手被捆在了一个椅子上,垂着脑袋不吭声,也没抬眼皮。
他只露出了一角尖下巴,有伤。
我回头一瞅,兔爷的情况其实也好不了多少,就一条胳膊挣扎出来了,剩下两腿一手,也还是被捆在了椅子上,我就赶紧给他松绑。
兔爷急着想站起来,可手腕脚腕被绑了太久,血液不循环,好险没扑地上,我扶住他,他活动了活动,才勉强站住了,想起来问:“你刚才怎么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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