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是有种预感,附身在我身上的那个力量,不是什么好东西。
“走吧。”
我领着飞殭就进去了。
飞殭一皱眉头:“不是说七点吗?”
我答道:“我没那么老实——提前一步进去,来个防不胜防,保不齐救他们出来的希望,能大几分。”
飞殭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攻其不备。”
左一行那个人似乎有强迫症,特别守时,估计也希望别人守时,我就给他来个出乎意料。
朝阳胡同挺寒酸的——比百草胡同那个体面的大宅子可差远了,墙面都是剥啄的,给人一种脱毛凤凰不如鸡的感觉。
而这个胡同挺长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哪一家,有点手捧刺猬,无从下嘴。
但我再一想,就想出来了——这个朝阳胡同破破烂烂的,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对生活不怎么讲究,而左一行养尊处优惯了,特别爱干净,他要真的暂时在朝阳胡同落脚,那找到最干净的一家就行了。
这么寻思着,我就带着飞殭上了墙头,一家一家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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