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了地方,这会儿太阳渐渐已经落下去了,已经下午六点了。
我就把那个干树叶子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嘴里吃了——这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个戈壁滩上的老骆驼。
飞殭看着我,忽然露出很羡慕的样子:“好吃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羊。”我好险没说一句,看你挺想吃的,你难道属羊的?
但再一想,我就知道他为什么羡慕了——他不需要吃东西,也没有味觉了,大概他很怀念人能吃东西的感觉吧。
我把那个树叶子咽了下去,觉得一嘴的苦涩,拉嗓子,咳嗽了几声,把话题错过去了:“走吧。”
说也奇怪,这树叶子下了肚,就跟喝了好茶一样,肠胃里面暖烘烘的,人顿时就来了精气神。
同时身上的酸痛麻也渐渐的消失了,简直跟压在身上的石头被掀翻了一样轻松。
腾挪闪跃,也更得心应手了——虽然还是比不上左一行和那个女人,已经比之前的自己好得多。
我忽然想起来——如果这次,我又被左一行和他女人吊打,那我身上的那个力量,会不会又暴走起来?
我不希望那东西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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