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一方面有点内疚,一方面看着还有点担心——他也知道,左一航明着看很OK,跟我的梁子却暗地里结下了,不由就挺担心的问:“老铁,下一步怎么走啊?”
我说没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呗。
想弄死我的人多了去了,他算哪根葱。
我倒是明白了,难怪钟灵秀看不上左一航,这整个一个心机婊啊。
长手扫了我一眼,流露出了一个很感兴趣的表情,像是等着看什么好戏。
这会儿我还想起来了,左一航一个天阶都忌惮长手几分,也不知道长手是个什么等级,一看长手的腰上也啥也没挂,忍不住就问他:“你的是哪一种铃?”
长手没看我,说:“这里没有铃有资格挂我身上。”
人比人得死,这就是差距。
我正寻思着呢,忽然脚上一阵疼,不由就蹲下了,奇怪,刚才不是好了吗?
小胖子一看很担心,把我裤腿卷起来一瞅,当时就倒抽了一口凉气,说:“坏了,这上头淬了毒了。”
我往下一瞧,顿时后心也凉了,脚腕上一股子乌青,瞅着跟尸斑似得,别提多让人瘆得慌了——而且很奇怪,这个乌青竟然溜圆溜圆的,像是圆规画出来的一样,很像膏药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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