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答话,一鼓劲儿的就往十道壁的方向走。
感情是顺路啊,我连忙跟了上去,寻思着他是咋上这里来的?一路上怎么也没发现他的踪影?难不成他跟哈利波特似得,还有个隐形斗篷?
这么想着着,我们往上爬了大概五十多米,他机警的钻进了一丛灌木后面,四下里望了望。
他这么一侧头,我看见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还很新,血还一个劲儿往外冒。
这个小哥的身手刚才我比划过,比兔爷还在以上,啥玩意儿能把他给伤成这样——还是这么致命的地方?
他比我厉害,他都打不过,我自然更加够呛。
貌似他比我来的还早一点,我很想打探出这个山头上的情况,好去救海棠姐,就十分谄媚的在军大衣里掏了掏,掏出了一排云南白药创可贴,小心的撕开了,又给他用棉花球止了血,贴好了,说英雄你没事吧?
这些装备得感谢骡子老板,他说上山下地,都得有备无患,推销给我了一个小急救包。
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还是冷冰冰的跟上冻了一样,说没事。
我连忙又问道,是什么东西,把英雄你给弄这样了?
他看向了十道壁的山头,同时侧耳听了一下周围的声音,半晌才说道,我自己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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