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邢洛一句话都不说,泪水婆娑的。金锁在一旁怎么劝都不好使,我只好安慰她说:“邢洛,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没有一个是心软的人。徐友作恶多端,我曾经不止想过一次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是到头来,真正等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下不去手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金锁在一旁听我这么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毛爷,我有办法了,找九爷,给这孙子点儿颜色瞧瞧,不要他的命也得废他一条腿。”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儿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金锁,哥哥得摆脱你件事。”
“你说,还拜不拜托的干什么。”
“我知道你的店里有一幅董其昌的山水,是真的吗?”
金锁哂笑一声:“毛爷,小瞧在下了不是?实话告诉你,那幅画可是兄弟的身家性命啊。不夸张地说,拿出去,少说也值这个数。”他比划了一个“8”的手势。
我笑了一下,问道:“稍微差点儿的呢,比如清朝的东西,有没有。”
“还有对儿同治年间的梅瓶…毛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想起来了钻研古董这一行了?”
“你不是看上我店里的象牙雕了吗,我跟你换。”我店里的那个象牙雕,是用非洲象的象牙雕刻的湖光山色,价值同样不可估量,一度被我奉为了镇店之宝。之前有几个台湾的老板过来收购,我一直没同意。金锁也曾经提出来拿古董跟我交换,我也没有同意。
如今我主动提出来这个要求,金锁愣了一下:“毛爷,你这是遇到啥事了吧?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啊,不用这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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