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后,只觉得手脚冰凉,站起身来,眼神死死盯住徐友:“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友说道:“你们别忘了,我曾经也算是X研究所的人,这是闫显疆有一次跟闻天崖说起了这件事情,你说巧不巧,正好被我听到了。”说完,他有点了一支烟,“张一毛,你应该庆幸刚才没把我打死,否则这些事情,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我沉默了片刻,脑子里觉得很乱,半晌后,才伸出了两根手指:“还有两个问题:冒充甘效乾的人在哪儿;闫显疆又在哪里?”
徐友说道:“我知道,最近他们好像都去了东北,你要是想找到他们,这可是最好的机会了。”说完,从石头堆砌的墙缝里抽出来了一张卷在一起的纸条,上面写着这样一行字:“吉林省安图县二道白河镇。”我脑海中瞬间冒出了一个念头:“长白山!”
知道这个地点与长白山有关系,还是在三年前的时候,当时有个东北的老板邀我前去,说是有一笔生意要谈,约谈的地点就设在了二道白河镇。不过由于各种原因
,那次的生意没有谈成。
事后,东北的一位同行,人称铜爷的人做东,请了一顿丰盛的酒席。酒宴撤去之后,他道明了宴请我的目的,是想请我一起“支锅”,前往长白山捉一头棕熊。那时候,我心里还对当年在俄罗斯吓走棕熊的经历心有余悸,遂没有答应。
想不到造化弄人,看来我要想查明真相,只能去东北一趟了,而到了那边,我能联系上帮忙的人,只有这位铜爷了。不过这个人贪财好利,装可怜凭名头,他都无所谓,唯一能打动他的,只有红彤彤的毛爷爷了。
“你要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经说了,接下来,轮到你了。”徐友气定神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只好说出了我曾经的实验室的地址:“咱们俩一样换一样,你要的东西都在那里,自己去拿吧。”说完,我也不管他,转身离开了。金锁见邢洛还怔在原地,拉了她一把,太乾最后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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