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仁吃着烤鱼,说:“我猜你一定是在城里做烧烤的,大老板!”
我笑了,择出了一根鱼刺说:“你见过不会喝酒的大老板?得了,还寒碜我了。”
萨仁耸耸肩膀:“抱歉啊,这几天我族人都冷落了你。”
我笑了笑:“民族风俗不同嘛,可以理解。我在云南那边的时候,少数民族很多,每个民族跟每个民族的风俗忌讳都不一样,所以,我可以理解。”
萨仁忽然抬头看着我:“你是从云南来的?”
“是呀。”我意识到,我面对这个年龄颇小的小姑娘,仿佛透露了太多的信息,话只能说到这儿了,于是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比如她在哪里上学呀,成绩怎么样啊这之类无关痛痒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的神经过于敏感了,我总觉得这个小丫头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一些话不能说深了。
转眼间,我们在这个部落已经逗留了三天,这三天时间,我们除了休整外,还从内蒙人手里买了一些常备的药品以及补给,以备不时之需。三天后,在他们恋恋不舍的依依惜别中,我们挥手告别,踏上了前往乌拉特中旗的路途。
客观地说,淳朴的民风还在,就拿这个最纯粹的蒙古部落来说,族长还特意给我们准备了三匹马,还有两个人骑马护送。我们到达地方后,将马匹交给护送的人就好了。我们路上又花了几天的时间,这才到达了巴彦淖尔市。见到了城市的繁华
,也终于有了文明的迹象。趁着手机好不容易出现了信号,我赶紧给白业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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