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太乾肯挺身而出,我感动得差一点儿哭了。不过,我还从来没有见他喝过酒,我担心今儿我们哥儿仨都要倒在这儿了。
族长笑了,说了句话。小姑娘翻译说:“你要替他也行,但是你要喝六碗!”
我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超大号的大海碗,甭说里面盛的是闷倒驴了,就算是水,一口气连干六碗恐怕一般人也受不了啊!但是太乾面不改色,他端起一只大海碗来,一扬脖,“咚咚咚”三声,一碗酒一饮而尽。接着,第二碗,第三碗…当他将抵三碗酒喝得涓滴不剩的时候,我生怕他会像金锁似的倒下来。但是他的脸色不红,身子不晃,就连手指都没有颤抖的异样,拿起了第四碗,喝了下去。第五碗也下了肚。太乾饮罢了第六碗酒之后,碗底朝天,示意给大家看。整个帐篷里沉默了三五秒钟,骤然爆发了雷鸣般的喝彩声。众人这一嗓子,如同千军万马齐奔腾,吓得我当场坐在了地上。
看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太乾,我终于认识到了他的另一面。这小子除了身手棒,还是一大号的酒桶!
蒙古族人惜英雄重英雄,酒量超好的太乾成为了他们眼中大英雄。接下来的几天,宴请成了家常便饭,吃完张家吃离家,吃完东边吃西边。太乾不爱说话,但是这些蒙古汉子依然很敬重他。相比之下,金锁就相形见绌了,上次喝醉了,足足睡
了一天一夜才缓过神儿来。也许在内蒙人的眼中,不论酒量,敢喝的也是英雄,金锁也颇受尊敬,反倒是我,处处遭受冷落。最惨的时候,他们俩在蒙古包里喝酒吃肉,我一个人蹲在河边捕鱼吃。
好在,我也不看重这些,而且凭我的手段,打鱼捕猎家常便饭,我用当地的蒿草连接成了一个简易的袜子状的渔网,里面撒上一些鱼饵。在旁边抽颗烟的功夫,几乎就能有一两条鱼上当。这里的鱼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游进了渔网,就意味着束手待毙。这种结渔网的手段简单实用,说实话,若不是嫌味道不好,您老用袜子都能搞定。
我拎起来渔网,里面的两条鱼拼命挣扎,我一刀一个给了它们个痛快,然后刮去鱼鳞,在河边生火烤了起来。烧烤,是蒙古族的主要烹调手段,蒙古包里的柴米油盐各种作料也不少,顺手拿一些,也不能说我偷。十多分钟后,传来了烤鱼的阵阵香气,闻着都令人垂涎三尺。虽然我烹调的手段着实不敢令人恭维,但是野外烧烤,还是有一定手段的。
“好香啊!”我捧着香气四溢,外焦里内的烤鱼正要下嘴,身后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回头一望,却是那个小姑娘。经过几日的相处,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小姑娘叫萨仁,是部落里唯一出的高材生,这次学校放假,特意回来帮忙的。
我将手里的烤鱼递给了她一串。小姑娘尝了一口,就竖起了大拇指。唉,总算有一件事情能让蒙古人民给我竖大拇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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