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连连点头哈腰:“资道资道,偶就缩,过位老丝葬森海底…”
不知道为什么,当眼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竟然憋不住笑了。而胡嫣梦和金锁也不禁笑了。这种笑更像是一种宣泄吧,令人心情大快的那种。我说道:“不用,你就照实说吧,告诉闫美,有什么事情尽管冲我来,我接着就是了!”这句话说得真是豪气干云,其实当时我就是脑子一热,有太乾和胡嫣梦两大高手在,我又何必怕闫美这个一个女人呢?
这次的“油里滚”滚得真是遍体鳞伤,我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才意识到情况有多严重,医生很好奇,断了三根肋骨的人是如何走到医院的,而且身上的大伤小伤不计其数。医生还很好奇地问我是不是出了车祸然后被人打了。我只好点头称是,总不能说自己失去倒斗了呀。
一个星期后,金锁就出院了,按照约定,他带着肖九天先回了景洪。而太乾则在医院里陪我,不过胡嫣梦甚少
出现了,除了两天前来过一次,那也是她最后一次出现。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总是试图理清整件事情的思路,却发现这些杂乱的线索就像是纠缠在一起的线团,怎么都理不清。我尝试让太乾帮我整理,毕竟两个人说这话理清楚一件事情要比一个人死钻牛角尖容易得多。可惜这小子根本不怎么说话,不是一个人看着窗外静静发呆,就是自己戴着耳机在那里听音乐,通常我说上一天,他也就回应两三句。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再加上医院的黑心,距离我出院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这一天,秦天爵来了!我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是有一定的思想准备的。眼镜回去后,必然会将我们生还的消息告诉给闫美,闫美知道了,秦天爵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当一个人的势力极大,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将不会再有秘密。
秦天爵进来后,很随意地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摘下宽大的墨镜盯着我看了半天。这一次再见面,我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也不心虚。反正他与闫美之间,未必有一个是好人。既然都不是好人,那么跟谁打交道都是一样的。何况我自己身上也不干净,还需要计较那么多吗?
看着看着,秦天爵笑了:“哈哈哈哈,行,你还真行,哈哈哈哈…”笑了好半天,他才说道,“我前后前找了那么多人,你还是第一个能活着逃出来的,他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另一张床上听歌的太乾,翘起大拇指指着太乾对我说:“这哥们也是个好手啊!有的时候我倒很羡慕你,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高手帮你?”
我情绪很稳定地说:“不是帮我,我们是互助。”
秦天爵掏出雪茄来,点了一支,说道:“行啊,咱也不废话了,你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吧。”看得出,这人一向嚣张霸道惯了,伸出手来就要。仿佛天底下的人都欠他似的。
我问道:“我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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