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此一问。说实话,马洛时是何方人士,跟我所要追寻的事件真相关系并不大。只是我现在已经陷入了一种六神无主的状态,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引导我去寻找真相,手边所有的一切线索,我都不想轻易放弃,总觉得一些事情会是关键。
金锁挠着后脑勺说:“这件事,我会去查。”停了一会儿,他又说,“毛爷,依我看,咱们还是得先想办法找秦天爵赎回甘爷才是。”
秦天爵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跟闫显疆父女都或多或少有关系,我问金锁对于那半只鹿角怎么看。金锁“嘿嘿”笑道:“你是不是觉得秦天爵是不可能冲着这件东西去的?“
我摇摇头,说:“那倒不是,这半只鹿角我也不清楚它的用途。要是从它的收藏价值看,充其量是一个宋末元初的物件儿,虽然也值点儿钱,但还不值得姓秦的费这么大的事。”
金锁摸着下巴:“对,我认可你说的。秦天爵在福建可以只手遮天,他要是想搞这东西,甭说是宋末元初了,就算是夏商周的也不在话下啊!”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我的脑子里一只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良久,我才说道:“这样,咱们上岸后,养好伤,你带着肖九天去云中楼。”
“那你呢?”
“我会带着太乾去找秦天爵。”这一节我想过了,既然太乾帮了秦天爵这一次,也许我们之间好说话。
“好吧。”
当游艇晃晃荡荡靠岸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眼镜对我解释说,这是因为最近严查,所以速度不得不慢下来,深夜登岸。我原以为上岸后,会像电影中演得那样,从山石后闪出一队人来,拿枪指着我们,然后闫美态度嚣张地出现,对我们阴笑着:“久违了,张一毛。”但是比较意外,迎接我们的只有海风。我诧异地看了看眼镜,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将这里的情况告诉闫美。后来胡嫣梦对我说,上船后,太乾一直盯着眼镜,他根本没机会下手。
这段时间不是在水里泡着就是在水上漂着,真正踩到
陆地上,才让人心里踏实下来。金锁架着我,太乾押着肖九天,胡嫣梦对眼镜说道:“好了,就送我们到这里吧,你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