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我怕小子拒绝,急忙好言相求:“一个,就一个,行不行?”
太乾没有说话,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那种眼神平静如水,如一泓清水,只是让人觉得安静祥和,此外再无其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种眼神,我的心情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像是一个哭闹不止的宝宝听到了催眠曲一样。我心情静谧了许多。
“睡吧。”太乾关了灯。
我在这个村子里将养了一星期左右就康复了,除了还有几处伤痕需要换药,大部分都已经结疤了,完全可以自己应付各种突发状况。太乾失踪了一天,临走前还叮嘱老藏医看紧我,不要让我到处乱走。第二天太乾回来的时候,是开着之前我们来的时候所驾驶的那辆路虎!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竟不由得捧腹大笑,我仿佛看到了金锁和老赖找不到车,焦急地团团转的场景。这俩人身上都不干净,一定不敢报警,看样子,他们只好哑巴吃黄连,破财请黄宪章找当地的牧民带他们出来了。想到这里,我很不厚道地笑了:也好,好好治治这俩财迷。
就这样,我和太乾轮流开车,从昆仑山顺利返回了景洪。不过一到景洪,我回到自己店里的时候,却找不到当初传真给我的那份报纸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随手放在哪里不记得了吗?我本来想仔细看看十二位科考队员的名字,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了。我急忙联系上了北京的朋友,请他帮忙再传真一份给我。仅过了一天,他打来电话,说那份报纸在上个礼拜被人借走了。我有点儿失落,看来没有一个月
,我是见不到那份儿报纸了。
我们在景洪又休整了半个月左右,这才敲定了去福建的具体事宜。期间,太乾还将花老大抢走我的那枚龙牌给了我,我盯着那枚龙牌,心想这太乾究竟何许人也?战神么?我们在察合台汗国的经历九死一生,那鬼地方去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了,他竟能在里面来去自如,还将我失落的东西都找了回来。但这些我也懒得去问了,反正问了他也不答。倒是金锁和老赖,我在景洪特意多停留了一段儿时间,想等他们回来的。但是半个月过去了,都没见到他们的人影。相熟的几家店的店主几乎天天来问我老赖去哪里了,说他们手里的货全压住了,正指望找老赖脱手呢。我决定尽快去福建,也是被这群人烦得不行了。
订了两张机票后,我给韩笑留了个信儿,跟他说等金锁回来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声。“那你去哪儿?”韩笑问我。
“福建!”
此时的天气渐渐转热了,能去福建享受一下也不错,等正经事办完了,找个临海的渔村住上一段儿时间,顺便练练自己的海钓技术,说不定还能顺手做成一笔买卖。虽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究竟是见何许人也,但是太乾不可能坑害我,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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