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福建,我还真没有太多的概念,生平对福建的印象只有一个莆田南少林和鼓浪屿。我一路上都在问太乾此行的目的地是福建的哪里,他都避而不答,这样的气氛着实尴尬。我时常在想,如果这时候有金锁在的话,氛围肯定会大不同的。当我们离开那里没多远,就见到有一个牧民骑着一只牦牛,远远往这边眺望,他的身边还有两只牦牛正在那里相互依偎。
我们走上前去,太乾冲那个牧民一招手,牧民就让我骑上了这只牦牛。看得出来,这是一早太乾就准备好的,在这种高寒的气候下,牦牛比汽车要好使得多。不过从他仅准备了两只牦牛来看,他并不打算带上其他人。我那时还在天真的想,太乾不会要绑架我吧?如果他真有这种歪心思的话,我恐怕会被冠以“史上最蠢绑架案受害者”的称号,因为犯罪嫌疑人只是一句话,我就乖乖跟着走了。不过太乾多次舍身救我,我也知道自己这是瞎想。
这种微微掠过的恐惧感很快给骑牦牛的兴奋感冲没了。牦牛高大敦实,威风凛凛,在这种人类很难政府的高原山地之中,它如履平地。因为“工作”的原因,我骑乘过很多动物,驴、马、水牛、大象…但牦牛无疑是最舒服的一种。
在牧民的引导下,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进入了一个村子。虽然说距离废弃的兵站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但是真正只靠人类自己走过来的话,山路崎岖加上对
道路的不熟悉,少说也要走个三四个小时。我倒有点儿佩服太乾了,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找到的这个村庄,还能跟这里的牧民谈好价钱,让他赶着牦牛去接我们。
这是一个藏民村,只有一个不大的小诊所,说是诊所,其实也就是类似于行脚医生那种,还是典型的藏医。行医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藏民了,看上去和蔼可亲,也许是临近旅游区的缘故,他能依稀地说上几句汉语。也幸亏我对自己的伤口做过紧急处理,伤情没有恶化。老藏医帮我换了药,又帮我熬了一些藏药。晚上,我们便住在了这个老藏医的家里。
守着昏黄的灯光,我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感,只是对一些事情的不理解。太乾坐在那里,正在擦拭自己那对儿金银短剑。我知道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了,现在我自己的脑子也很乱,想不出合理的逻辑性来诈他。
这种情况下,两个大老爷们儿共处一室却谁也不说话,气氛怪怪的。我只好故意逗他:“我不跟你去福建行吗?”
太乾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极为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随便。”
这个回答倒令我有些惊讶,翻身而起:“真的?”
“嗯。”太乾专心致志地擦拭兵器,与我的对话显得很应付。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那你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我很讨厌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没好气地说:“行啊,想让我去,你就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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