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沉默了,黄宪章自己也没有说下去,也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恐怖了还是想要给我们一个消化的时间。
我控制不住自己抖颤的声音:“接…接着…说下去吧。”
“那时候兵站周围草原茂盛,很多牧民都会来这里放牧,因为感染疾病或者是冰崩雪崩这些原因,牲口大面积死亡。当时也没有太好的处理办法,牧民们出于信仰,都是把牲口的死尸堆积在山上的风口,让它们慢慢的腐败。这样一来就吸引了大批的秃鹫来啄食。那个风口常年弥漫着腐尸的味道,当时科考队正从风口的方向来,我认为是他们沾上了这股味道,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这么说的话,其实也很难解释得通,这种沾上的味道过一天就消失了,洗个澡就没了,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存在呢?但是黄宪章也不敢有所怀疑,毕竟是上级交代
的任务。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加诡异了,据黄宪章自己说,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这些科考队员接二连三的生病。得知有科学家生病了,黄宪章惊了一身的冷汗。当时那个年代,科学家可是非常稀少的,万一有人在黄宪章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这责任他可担不起。兵站的军医对于这些人的病症束手无策。于是,黄宪章火速联系了部队的医学专家,当远在乌鲁木齐的医学专家火急火燎赶到兵站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原本几个病得死去活来的科学家突然变得生龙活虎了。医院专家是上校军官,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人家论军衔大着黄宪章三级!黄宪章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臭骂。
这件事情过去了没两天,先前生病的科学家又发作了,这一次更严重了。高烧不退,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口角流涎。黄宪章没法子,只好再次给乌鲁木齐方面打电话。那边的医学专家再次出动,这一次跟上次一样,医学专家还没走进兵站的大门呢,就见这几个科学家有说有笑,面色红润地走了出来。这一次真的说不过去了,往小了说,黄宪章的行为是“失察有亏”,往大了说,这是“谎报
军情”!医学专家当场就要打电话给乌鲁木齐方面,表示要将此事上报,幸亏黄宪章那时颇得军心,几名军官力保,加上兵站内的士兵三军请命,这件事情才没有追究下去。
但是乌鲁木齐方面还是对黄宪章予以通报批评。公告出来后,很多人都愤愤不平,黄宪章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们不是生部队首长的气,毕竟这是部队,国家资源不是让你挥霍的。他们生的是科考队的气。黄宪章就想:他妈你们故意跟老子过不去吧?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追求叶欣欣,引起了科考队的敌意,故意装病来耍他的。
手底下几个跟他关系近的官兵主动提出了守夜:“站长,我们去守夜,二十四小时监视他们,看他们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行,你们一定要小心点儿,别被他们发现了,毕竟咱们关系不能闹僵,得对上边负责。”
就这样,黄宪章暗地里派士兵二十四小时监视科考队的一举一动。当时的住房紧张,黄宪章比划了一下我们目前所在的房间:“这里有一个隔断,男女分开的。”说到这里,他竟然笑了一下:“为了防止这群小崽子乱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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