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手指差点都是伸不稳,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睛瞪得能有铜铃大:“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是荒唐至极!”
“娘娘……恕在下不能起身相迎。”
凌渡的声音很虚弱,太后惊疑不定地走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额头:“你烧热还未好,不必多礼,而且你是先皇钦定的摄政王,若是哀家百年之后,可如何交代……”说着不由得掩面而泣起来。
“此事自然与娘娘无关……”
“是我教子无方。”太后皱起眉头,“城儿他一直视你为尊师,没想动他竟然会有如此龌龊至极的想法。”
她言语平和了一些,甚至不再用哀家,而是用我来代替。
看到凌渡的脸色发白,太后便是转了话题:“如今我已经是管不动他了,那日他要灭你满门,我整个人都是心如刀绞,但是回天乏术。不过你现在人还在就好……”
“娘娘有法子救我出去么?”
“……”她思索了一会,“法子自然是有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得稍微委屈些你了。”太后起身道,“我不能久留,外面的人若是等城儿回来的话,自然是会向他禀告,所以得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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