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宁被送进宫里之后,司徒铭这次倒像是彻底绝了非分之想,安排了一座空置的宫室给她住着,似乎也是料定了她那性格不会想不开去寻短见,故而那宫苑里平时一个人也不留,只命两个宫女三餐过去送饭,早晚伺候她梳洗就寝,两个宫女都提前得了他的吩咐,从来只是安静做事,做好了就走,话都不说一句的。
严锦宁是料定了司徒铭在这个环节上不会留下破绽给她,索性也不试探,就那么安之若素的住下了。
所以,这座宫苑虽然外面守卫森严,平时里面却空旷寂静,恍若一座死城。
南华,司徒渊那边是送夜染回部落里刚回来就得到了消息,司徒铭认命严锦添为主帅,已经启程北上,去平定赵王之乱了。
“消息准确吗?”司徒渊问道。
“两天前的一大早就已经从京城出发了,睿王还从江北大营调派了五千骑兵同行。”闫宁道:“消息觉得没错!”
司徒渊面沉如水,微微沉吟,片刻之后,他扭头,别有深意的递给闫宁一个询问的眼神。
闫宁会意,立刻更加庄重了神色,拱手道:“属下也已经让人去仔细的探查过了,严锦添是一个人走的,二小姐并不曾乔装随行!”
他说着,顿了一下,又补充:“京城的永毅侯府早在严锦添携二小姐出逃的时候就被睿王下令查封了,属下打听到后来严锦添回京之后是在另外一处别院落脚的,他在那里就只住了一个晚上,进了一趟宫之后,次日就出征去了,那个别院属下也让人去搜过,二小姐也并不在那里,但是打探过隔壁的邻居,恰巧有人看见,倒是可以确定他住进去的时候是带了女眷的,应该就是二小姐无疑。只是他回京的这一趟十分的秘密,属下是在他出征以后才顺着线索查到那一处住所的,所以没堵住人。主子,战场是凶险之地,严锦本也不太可能带着二小姐同行的,依属下所见,大隐隐于市,二小姐十有八九还是应该被他藏在了城中某处的,要不……属下在加派人手过去,让他们暗中查找!”
“那么大一座京城,要一家一户的搜一个人,就算能压住消息,要在暗中将全城搜遍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司徒渊道,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赞成。
他负手而立,微微闭了眼,仰头朝天默默思索了一阵,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无比肯定的道:“既然你确定严锦添没带着她一起出征,那么她现在人就一定还在京城,不过严锦添一定会防范我,不仅仅是南华的密探,还有京城昭王府留下的眼线,那个人,行事极为谨慎,恐怕他不仅要防我,还要防着宁儿自己会从他的人手底下脱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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