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敢回来?”司徒铭把刚拿到手里的一份折子用力的摔回了桌上,随后目光阴测测的盯着下面跪着的侍卫道:“他跟谁一起?是一个人回来的?”
苏杭趁乱从琼州城逃出来,就将那边的事都一五一十的与他说了。
虽说表面上看是因为严锦宁,但严锦添放水弃城,这也是事实。
要知道,琼州城多年来可是立在东陵和南月之间的最关键的一道屏障,如此这般轻易的拱手让予夜倾华了,这让司徒铭如何不愤怒。
偏偏——
始作俑者的严锦添,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回来了?
“只有他自己!”那侍卫道。
“他都说了什么?”对于这个人,司徒铭还是不敢轻易放下防备的。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有要事必须要马上求见殿下!”那侍卫道。
横竖不过他一个人。
司徒铭略一思忖,便就点头:“把他带进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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