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鸡鸣观好像就剩了两个道士,成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人瘦的,这会倒好,连个窝都要没有了……”
有那大胆的,跟在后头往前凑了又凑,终于看清了鸡鸣观的原貌。
我的乖乖,这还是道观?瞧那掉了的门,看那垮了的墙,这里头还能住人吗?站在根本没大门了的门口往里看,就连里面的三清殿都破破烂烂的,一眼就能看到里头缺胳膊少腿的神像了。
果然是个破烂地儿,国师选这里,是图这拆房子不费力吧!?
抱着肩膀看热闹,虽然没哈哈大笑,可是那笑却是挂在嘴边的,连掩饰都没掩饰。
“瞧瞧,那个道士都快哭了——就那脸黄的样,脏得要死,不过倒没你们说的那么瘦啊……”
可不是快哭了!
眼看着头戴金冠,身着明黄法师的信阳缓缓走进来,信义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亏得还记得掩饰,要不然他非得抱着师弟的大腿痛哭一场。
信阳心里也发酸,不过却没看信义,而是转目望着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观。
明明,他在这里生活了快三十年,这里每一处他都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摸着地方,可现在居然有陌生的感觉。
也不过才离开几个月啊!怎么就觉得这里破得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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