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听到楚凰洲的叫声，黄书生才觉出自己说了什么，忙笑着摆手，“我就是说说，说说而已。窃书虽然是雅事，算不得偷，但入室这种事，老夫怎么会做？”
失笑出声，楚凰洲想想，忽然又道：“都说南越国有巫，师傅怎么看？那南越公主……”
“切……”黄书生一声冷哼，“你是说那个浑身都是媚骨的小丫头？在老夫面前也敢施展媚术，简直是自取其辱。也只有还没入洞玄的毛头小子才会觉得她是天仙……”
头一转，他盯着楚凰洲，啧啧称奇，“你这丫头也是不错，不过才入道，居然不受那个公主魅惑，还知道她是施展的媚术——果然老夫是捡到个好徒弟！”
楚凰洲嘻嘻一笑，也不继续说下去。
知道媚术有什么稀罕？
她可是巫凰，是巫家的长女，打小就是在父亲伯父的书房里打转的。
黄书生求而不得的那些先祖笔记，她不知翻过多少。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都当是传奇故事看的，从来没有当真过。
“南越国的确也是有过巫的，不过现在顶多也就是不入流的三脚猫。像是这个公主的媚术，还有盅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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