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哗啦收完地上的垃圾,寿松重新做了些吃食送去给幽儿:“她喝粥是为了养胃,你该吃还是得吃啊,可别再好一个倒一个了!”
“这是沐瑶小姐做的?”沐瑶看看并没有开锁的院门,寻找沐瑶的身影。
“她?她的心思全在讨好王爷世子,哪里会给你做吃食!”越墙而来的寿松拍拍裤腿,替幽儿在炉子里加几块炭,悄悄将沐瑶被扔出院子的事,说给幽儿听。
次日一早,风叔带着康王亲笔写的禁令到各院宣读,聚在幽儿一起的寿松悄悄的伸着舌头,等风叔走远后,就急急的跟幽儿使眼色:“瞧见了吗?王爷这是气着了!分明是打她的脸呢!”
幽儿倒不这么想,搅着砂锅里的白粥悄声说:“我看未必是冲着沐瑶,你不觉得最近要出大事吗?”
听了这话,寿松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不太对劲,按理说太后病重,一定会下旨让咱们王妃与世子进宫侍疾,怎么会连王爷都不许进宫呢?这半年来,王爷一直被以各种借口指派去外省,每次回府都只待一天半天就被新的旨意叫走……”
“不光是这些!”幽儿四下看看,又屏息听了一会才说:“简相爷被罢官,简公子招人追杀,太子降位逐至妁昭城为妁郡王,各皇子间夺嫡之争自然更盛从前!从前咱们王爷是皇帝的心头刺,如今啊连……”幽儿说到一半突然闭嘴,回头看着沐檀床榻轻声问:“姑娘醒啦?”
寿松整日守在姬青玄身边,知道的也不少,听了幽儿这些话,表情忽然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的比我还多?”
幽儿倒半碗汤药出来,又盛半碗粥,一同放在小方盘:“你忘了我从前是做什么的了?”
昏睡许久终于清醒,沐檀的脸色却比晕厥之前好看不了多少,推着幽儿送到嘴边的药碗,急急追问:“相爷被罢官?简公子被追杀?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我的好姑娘,就当没听到这些行吗?否则奴婢再不能伺候您了!”幽儿急急朝寿松求救,生怕沐檀会将听来这些去问姬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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