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是怎么了?外邦野匪才抢了城那头,好些府邸的大火还没扑灭呢!咱们临瀚朝自家的灾民竟然也闹事?这要是叫邻国知道,可要丢多少脸呦……”面馆的老板独自撑着门板关门,听着他的自言自语,沐檀竟忘记了打嗝。
“咱们该走了!”寿松拍拍沐檀的肩头,示意她起身。
“公子从后门走吧,主街不太平呐!”面馆老板劝阻道。
寿松挡住老板关门的手,让姬青玄与沐檀出去,然后帮着他关门:“老伯,咱们临瀚王朝的公子,并非个个胆小怕事!你瞧着吧,这世道早晚会好的!”
“寿哥哥,你说的真好!”沐檀这话,是从心底里说的,寿松却傻傻的眨眼问:“你说的不会是的兽吧?不带这样欺负哥哥的啊!”
沐檀有心与寿松解释,无奈街上混乱难行,若不是姬青玄将她护在身后,估计她早已被逃窜的行人撞倒。
就在沐檀紧张得不敢抬头时,街上乱跑的百姓却像都冷静了下来,不少胆大之人已放弃逃窜,正好奇的踮着脚尖,朝言府大门口张望。
“瞧啊,那些灾民只是去抢言府的!”一个买菜的大婶挎着菜筐,与卖针线的婆子挤在人堆里,悄声议论着。
“是啊,这言府今儿嫁女儿呢!”
“也是他们自己不好,别人家有喜事都要舍粥三日的,他们家可倒好,花轿前脚抬走,他们后脚就关了府门,分明是富商之家,却这么小气!”
“可不是,这言府丑闻不断也就算了,竟连喜事都做的这般失礼……”
沐檀听着百姓们的议论,有心替言府辩解几句,可又无从说起,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似得,跟着姬青玄继续朝言府走去。
听寿松和姬青玄说,言泰初原本是要与钱秀婉里应外合卷款私逃的,若不是铁头及时向言景齐报信,且陈子伯上门提亲,如今的言府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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