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声在凝华阁的上空久久回荡,红玉开怀闹了好一阵,终于捂着肚子回房:“妈妈,可有饭菜吗?好饿啊!”
“你们不是吃宴席了吗?是不是光顾着看陈公子,忘了拿筷子?”惜薇还没收住笑,说话的时候手绢不停的擦着眼角。
“什么啊?陈公子什么都还没吃,就放下了筷子。然后他们家管家说:陈府家训,落筷便该离座了!各位慢用……”沐檀虎着脸学那老管家说话的样子,引得红玉又笑出了眼泪。
“什么都没吃干嘛放下筷子啊?”以黛奇怪的问。
“因为有人上去聊骚,人家陈公子和管家直接就撂了脸!……当时我还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家训,后来才反应过来的。陈府的这位老管家太会唬人了!”沐檀说着与众人说起言灵玉几次抖机灵都被无视,以及穿着蝶舞牡丹衣裙被红玉比下去的事,得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没看陈公子牵着小姐的手目不转睛的时候,二小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嘴里肯定全是哈喇子!”
“陈公子牵着小姐的手?目不转睛?是这样吗?”以黛大刺刺的拉住惜薇的手,做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红玉,好生等着,我定八抬大轿迎你回家。”
沐檀笑的快要打滚,想到红玉出嫁不能带任何陪嫁,不禁又隐隐难过起来。趁着众人笑意难收,便自告奋勇去张罗宵夜,不叫人看出她的心伤。
次日一早,沐檀带着惜薇出府,除了要按照木清秋的吩咐去给铁头送银子,还要照着单子采买杂物。
木清秋在红玉那里得知,多年来竟都是靠沐檀贴补度日,又想起沐檀曾暗地出钱买药替她治病。
心底不愿多留沐檀的木清秋,当然也不想亏欠,所以甩手就是一张千字头的银票,叫沐檀自己收好,再不必贴补红玉。
“红玉出嫁的东西都要长辈填补才是增福,若是收了奴才们的东西,对宿运不好,千万不可再用你的钱给红玉买什么啊!她来日是要高栖枝头的,若是因你的这点子心意损了福报……”
揣着木清秋甩来的银票,比揣着块火炭还叫沐檀难受。
到了品羿坊后院的小屋,沐檀叫了颜正勇说:“哥哥,等你的伤好了,用这个钱把隔壁的小铺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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