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多大的胆子?这也是老太太的主意。”环妈妈拉住正要施礼的红玉,慈爱的拍拍她的手,又说:“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是要自强还是自保,都看你自己。在咱们府里是这样,来日嫁出去,也是一样。”
三人在院外又细说一会,沐檀因木清秋的埋怨而压抑的心绪,终于又充满了活力。
“红玉,妈妈还想问你一句,那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惜薇说,暖香肿着半边脸,哭得眼睛都红肿了,而大夫人也是面色不愉,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让人将你的东西搬回凝华阁。这又是为些什么?”
环妈妈的问题一如排山倒海,沐檀见红玉闭口不言,便拉拉环妈妈的衣袖说:“那日是我惹恼了夫人,后来大小姐维护了我几句,夫人一生气就带着暖香先回来了。暖香的脸也是替我遭罪才……都是我不好,妈妈别再问了。”
“那陈公子的事呢?即使捕风捉影,也该有个因由,否则琼州城这么多公子哥,怎么就扯到他的身上,这些事老太太也是奇怪,只是你瞧这院子日日不消停,昨儿又忙着挑八字……”
沐檀咽了口吐沫,拉环妈妈到一旁将惊马后如何得救,还有与简陈两位公子一同到小院,解救木清秋母子的事都一一细说,只是隐去了耳坠子和后来交换信物的一段。
环妈妈听完沐檀的话,伸手在她面前说:“手绢呢?拿来我瞧瞧。”
“早叫母亲烧了,现在哪还什么手绢。母亲的意思是抓紧将我嫁出去,省的夜长梦多,其他的什么事,都……”红玉凄凉一笑,挽了沐檀和环妈妈在左右说:“母亲想的顺理成章,可惜我宿命坎坷。”
“什么坎坷不坎坷的?这世上,只要心智坚定,就没有过不去的坎!”环妈妈说着深深吸了口气,换了一贯的笑脸,招呼二人进院子。
言老太太房里还是先前般热闹,众人一见红玉过来,纷纷起身问安。
“各位夫人不必多礼,日后见面的时候多着呢,总这般客气,叫红玉怎么受得起。”言红玉说着凑到言老太太身边,亲手端了茶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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