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唉!是我无福了。”木清秋悠悠而言,惋惜之中带着些许自怜。
“最烦你这副样子!”了默师太冷冷的白了木清秋一眼,深深的吐了口气又说:“你永远只会顾影自怜,仿佛一切都是时运不济、苍天无眼!然,你可知,这世上有几人的欢愉是平白得来的?即使是无所不能的菩萨,也要显一显大能,争一争香火的!”
颜正勇无声的听着了默师太的话,目光停在替沐檀诊看伤势的姑子身上,手臂上钻心的痛渐渐被遗忘:“夫人如此云淡风情之人,自然不愿与那贱妾一般见识,没得折损了身份!不过……”
了默师太像是毫不意外颜正勇的话语,而她身后的木清秋却侧了侧身,有些不悦。
“大小姐年幼,若是您不替她争一争,恐怕大小姐日后更要受气。”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木清秋颦眉道。
了默师太却没有吭声,没有阻止颜正勇说话,也没也没有劝说木清秋淡定,而且在她勾起的嘴角,还能看出些许玩味之意。
颜正勇再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偷眼看了了默师太的神情才说:“夫人,尊卑常理若是从不曾颠倒,大小姐又为何要对二夫人母女处处礼让,步步退缩?适才下车时,贵为嫡女的小姐,却要先搀了贵妾和庶女才自己下车,单凭这一点便可知,小姐在家时的处境……”
“听到了没有?你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苦恼,可曾为红玉打算过?难道你的里心除了那薄情的‘一心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曾装下?”了默师太说着让开身子,让接骨的姑子将颜正勇的手臂固定再胸前,提步去看一旁的沐檀。
“我木清秋的孩儿,又怎会在意那些俗尘杂事,不过是懒得理会罢了!再说,红玉到底是嫡女,难道他们还敢苛待了她?……唉!我是苦命的,老太太面前不得脸,夫君也是薄情薄幸……”木清秋说着也来到床边,随意且又熟练的将手指按在沐檀的腕上。
了默师太仿佛又被她的话气到无语,见她出手诊脉,便抬手示意颜正勇莫要打扰。
“这孩子的风寒,灌些汤药将养几日便可痊愈,但从脉象来看,应还有别的病患……”说着,木清秋召唤了姑子放下帘幔,仔细的在沐檀身上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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