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心存死志,牧觉的那一刀,捅得又狠又准。
如果不是越离沙的那颗药吊着,大概现在八成是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呼吸平稳的躺在雪白的病,安静得像个天使。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的牧斐,神色复杂的盯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弟弟”,直到检查的医生再三担保已经度过危险期以后,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总算还活着。
牧觉苏醒过来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
睁开眼睛的时候,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并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
牧斐正趴在他的病,睡的一塌糊涂,眼眶底下大片乌青,表明他最近没有好好的睡过。
然而比这个更重要的是——
牧觉的视线移到额自己的手上。
那只紧紧的握住自己的苍白手指,是牧斐的。
牧觉死死的盯着那只手,嘴角的笑容诡异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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