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挺出乎越离沙意料之外的,那就是她竟然从没发现牧觉的身手这么好,居然可以和她打个不分上下。
看来之前他是一直在藏拙了?
是为了与他“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性格相匹配吗?
越离沙弯起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醉人的微笑,可惜的是这笑容,落入牧觉的眼中,成了裸的挑衅。
他更是的朝着越离沙致命的地方攻击。
牧斐手中的枪在两人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子弹擦着牧觉的脚尖飞过,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冒着青烟的弹坑。
牧斐握着枪,一步一步的朝牧觉走近:“你还记得我最擅长什么吗?”
牧觉停了下来,露出一抹脆弱的笑容:“是枪法。哥哥的枪法几乎可以称得上例无虚发……”
话锋陡转,牧觉的笑容愈加:“可是我不在乎,有本事就朝这里打啊!杀了我!替母亲报仇!”
他面目扭曲,拼命捶打着胸口,一下又一下,似乎恨不得将那颗痛苦不堪的心脏捶打得粉碎。
牧斐的枪了他的额头。
在这个曾经留下了两人最为亲密的地方,他们没有重温旧梦,有的只是刀枪相向,就像最的野兽,撕咬着彼此最疼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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