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还去学生会问过远远爸爸妈妈的电话,要来了打过去也不见回应,就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过萧远远这个人,更不要说她的家人了。”吴涵玉说。
“我估计远远休学肯定是跟她上个学期的状态有关,而且现在想想她到学期末突然说完大家聚一聚,最后还哭了,恐怕就是要已经有了休学的决定。”
想想之前的种种,荀彧推测到。
春去秋来,时间似乎过得很快。这一学期荀余和徐闯过得相对充实,大三课业方面来说相对轻松,只一个学年论文令徐闯头疼了好长时间,但最后得知具体的交论文时间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人嘛?有时候就得撒撒懒,能推推就往后推推。
人生在世短短百年时光,及时行乐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否则整日为了一些琐事奔波劳累那人活的该多累呀!
所以……
知道学年论文下学期才交的徐闯顿时没了事情,犹如普鲁米修斯被从高加索闪的寒铁链和秃鹰口下救出一般,整天嘚瑟的不行,随时随地都不忘在荀余面前秀上一把。
不过在他没课的时候还是尽量抽出时间陪陪荀余,上上课、逛逛街什么的,顺带再求点儿小小福利什么的那就更好了。可这个往往是一票难求,条件苛刻的不得了。
“啊,老师讲的就跟天书一样,我为什么要选这门课呀!”荀余小声在徐闯耳边抱怨。
这堂课是和古代汉语有关的选修课,原本就喜欢文言文、古诗词的荀余一听名字十分喜欢,并且在徐闯意味深长的笑容下毫不犹豫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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