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双鸳又跪下来了,向李斐纳拜道:“表姑娘,您帮帮我,我该怎么告?表姑娘,您求求襄王爷,把大将军救出来。”
一番声泪俱下,让李斐也眼红了道:“王爷不惜触怒龙颜,也为二表哥力争过了,只是只是庙堂之高远,你便是舍得了一身剐,也没有人会理睬你。”
双鸳颓废在地,捂胸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大将军,苍天待你不公啊不公啊!”
李斐念双鸳是个难得的忠婢,再次劝慰道:“让幽露带你下去梳洗梳洗,你就在王府里好生歇息吧。”
“不,不!”双鸳甩泪摇头,膝行爬到了李斐脚下,又道:“那么,那么请表姑娘想想办法,让我能服侍在大将军身侧。”
这一句话,或许才是双鸳真真求见李斐的目的,双鸳已经哭得悲怆,道:“大将军那么一个精贵人,他的身边怎么能没人服侍呢,求求表姑娘,求求表姑娘,把我送过去,让我过去!”
双鸳是边说边磕头的,李斐实在见不得这忠肝义胆的场面,忍痛扶助双鸳道:“你求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怎么会呢!”李斐是双鸳这一缕卑微希望的唯一寄托,双鸳巴巴的乞求着李斐道:“要是不能和大将军关在一处,我在外头,把我安置在外头,我每天送上一日三餐,再为大将军洗衣扫榻,我就是为大将军做点琐事,这样应该可以的吧?”
面对双鸳这种恨不得生死相随的请求,李斐也不想把话说死了,道:“或许过段时日,松弛,我能想想办法为你打点,可是眼下,风头正劲,我一时之间也是无能为力的。”
双鸳知道分寸,也只能请托到这里了,含泪跟着幽露出去,在王府暂时住下了。
李斐才静了静,宫里淑妃又急唤李斐,李斐即刻又进宫去了。
淑妃见了李斐,仔细看她,先来一句,道:“你这样就很好,你这样就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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