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挑来挑去,挑了这个纪言,农家子的出身。武康伯府陈家,登州卫指挥的郭家,不比这个纪家更有体面。”
另外三家相互看了看。
嘴碎也不看时机,早已经尘埃落定了,好不好。
嘴碎也不看场合,都在喝喜酒了,吃人嘴软,懂不懂。
纪言纪大人,上一届最年轻的进士,这就是人中俊杰中的俊杰。三千人应考,点中一百八十八位进士,纪言只有十八岁就中了二甲十四名,先考中庶吉士,后授予翰林院编修,前途不可限量,这是一根有可能入内阁的苗子,知道不知道。
当然,纪言入内阁之路漫漫,仕途顺遂也是二三十年,甚至是三四十年之后的机缘了。
然没有一位阁老夫人是吃现成的。
何况女子出嫁本来就是第二次投胎,永安郡主才投了胎,好与不好的,端看丈夫日后的前程,你这般唱衰的模样为那般?
三家夫人彼此打了一通眉眼官司,都懒得理这个嘴碎的人。三家夫人的想法在情在理,不过人心不可预测,今天过后,三家夫人都会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一个字,衰,永安郡主真是衰!
在新郎去接花轿的空隙,方佩仪和李斐两人,远远避开了一众人,走到了一株朱砂桂树下,方佩仪撑着树干,先来一顿猛咳。
李斐轻拍着方佩仪的后心,低首说道:“六嫂,不是我说你,你这几年耗得有点儿快,叫我看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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