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铁头倒也照顾我,说,那来比力气。说着来到石锁前,两百斤石锁,呼啦呼啦举了两百个,面不改色气不喘。
我说胸口碎大石都难不倒我,还怕个石锁?于是跟着举了两百零一个,笑问道,继续?吴铁头二话不说,又举了三百个,额头见汗,放下后傲然自得。
我暗笑一声,又举了三百零一个,始终压他一个。吴铁头怎肯认输,一口气又举了五百个,气喘如牛,满头大汗。我暗自用力,举了五百另一个,始终压着他一个,怎么着,再举就闪着腰了。
吴铁头说这么比下去,分不出胜负,这局算平手,来比射箭。
我说行啊,不如双方相隔五十步,头顶苹果,互相为靶?吴铁头说怕你不成。
双方取了弓箭,走出五十步,吴铁头扬手就是一箭,箭头从我头顶苹果穿过,钉在后面墙上。
好!阵阵喝彩声传来,泰山派那些师弟师妹们望着我,幸灾乐祸。我咳嗽一声,说这么射没意思,不如来点刺激的,蒙上眼睛。
说罢,取了一块黑布,蒙上眼睛,原地转了几圈,我摇摇晃晃,拿箭头对准吴铁头,我射了啊。四湖真气放出,将吴铁头锁定,拉满弓箭。
吴铁头问你练过箭没有?当年教我弓法的庞教习说,我记得他当年箭法靠作弊勉强考了个及格,还请我改成绩呢。
吴铁头闻言,连后退几步,正要躲开,我假装手滑,啊呀,吴铁头正要跑,长箭如电,在移动中射中他头顶苹果。
要知道蒙面射箭已经很难,何况在目标移动中出箭,只是他们不知我练成经纬真气后,有无面罩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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