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直到雨停了,直到天亮。
余焺都没有再出现过。
也不知道陆昀澈有没有抓到他,有没有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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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打了个车到尼姑庵,我的车在尼姑庵外面,停在我原来停车的位置。
就像没有丝毫动过的样子。
静安在那里等着我:“走好。”
我点头,看了看周围没有外人,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他……”
“自会相见。”静安说完这四个字就没有再说,而是念着阿弥陀佛就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山上,吹着夏日的风,心里空空荡荡。
这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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