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生停住脚,因为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但我没有解释,也不必告诉他。
我只走上前,坐在床边:“余少,为你服务,应该的。”
他把烟掐灭,然后带着烟草气味的双手直接卡住我的脖子,才经历过不久的窒息感瞬间再次体验了一遍。
“补过几次?”他犀利的双眼微阖。
“咳……”脖子上的力道太大,我说话艰难,“太多次,忘了。呃……”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脑里倒冲。
就算掐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他,这是我的第一次。
认命地闭眼,脖子上却忽然一松。
睁眼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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