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可真是邪门了,摩云教的兔崽子们都跑哪个窝去了?”瓯鸥大感古怪,干笑道,“不过隔了三夜,一天一地,这屿上的风光竟像是大变了一般。”
四人中除了瓯鸥,其余三人都是头一回上孤岫屿来,自然没有瓯鸥旧地重游,心底的那种莫名感触。
伊萝月道:“不记得路便不记得路,又翻什么借口出来?”
瓯鸥哼道:“我自然记得,只是那天夜色太黑,有些辨认不全罢了。”
屈子平道:“瓯先生,尽管慢些,仔细着路。我瞧这地方今天实在平静得有些古怪。”
“对吧,连屈大侠都这样说,某人可得好好反省一下。”
得了屈子平一句鼓舞,瓯鸥更是嚣张得不可一世。
他得胜般说完,突又仰天大笑起来,恍如得了失心疯似的。
伊萝月奇道:“瓯先生,您又想到什么趣事了?”
瓯鸥笑道:“我在想,莫不是这些魔教欲孽听见我瓯大鸥卷土重来,都怕了惧了,乖乖躲进地洞里去了?”
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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