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两岸香——”
“大哥,你这唱的什么歌,咋这么好听?我从没听过。”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信仰,歌颂咱们伟大的共和国。”
“大哥,不对啊。”
“不对什么,哼,大哥说的话还会错吗?”
“我不是说大哥唱得不对,只是好奇大哥你为什么只唱这两句呢?这歌难道就没下文了吗?”
“咳咳,这个嘛……这两句是精华,画黑板敲重点,其他的都无关紧要。这吼几嗓子嘛,意思到了就行,管什么平仄对仗?”瓯鸥生怕王海量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连忙拿馒头堵住他的嘴,“吃你的,傻大个。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比谁都尖锐。”
“大哥太干了,有水吗?”王海量一脸委屈。
伊萝月听着两人啰嗦半天,终于忍不住道:
“野小子,你有完没完,鬼哭狼嚎了一路了,都不知道消停消停!你嗓子不累别人听得耳朵都疼!本姑娘已经对你忍无可忍!忍无可忍!你给我去死吧!”
一个感叹号吼得比一个感叹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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