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瞠目结舌,硬着头皮想冲过去,下一声暴喝又来了:
“要去解手,也该是走这边!”
瓯鸥嘿嘿笑着转过身去,他到底还是被发觉了。
“怎么,小子,你是想逃吗?”
不过数息,这人就恢复了起初的冷酷自如,嘴角的那抹戾气还有过之而不及。
只有额头上的几滴大汗和暴跳的青筋,暴露了他曾经的紧张情绪。
借着微弱的灯盏,瓯鸥往他左手看了眼,发现他手心里正抓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那只毛色油滑的耗子竟已经是一动不动,像是被掐死了一般,周身都透出一股死气。
“不干什么,睡不着,起来透透风。”瓯鸥干笑道,“大兄弟,打扰了,我就是转转,随便转转。”
那人觑了瓯鸥一眼,随手将死耗子丢进一旁的纸篓里,冷道:“那气透好了吗?”
过道里的风有点发干,瓯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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