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瓯先生还是信不过佟某。实话实说,对这丹江镇的喜爱之情,我一点都不比瓯先生少。”
“可眼下的情形你又如何解释?这火难不成是自己生的?”
佟骏之神色自如地道,“我南岳旗的弟兄是走了,可不保证别的人不会进来。我的人会保护丹江镇的镇民,可别人我就说不准了。”
“不是你的人放火,还会是谁!”瓯鸥死死攥着拳头。
“想必瓯先生心中已有答案。”佟骏之森然一笑。
“不可能,你休要糊弄我,关内六宗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瓯鸥顾不得擦额头的汗水,大声叫道。
“一个摩云弟子的人头值多少银子,一百个又值多少,这笔账瓯先生可算过吗?江南十六城,城城可都是拿重金来悬赏。就算人头是假的,银子确实真的。”佟骏之笑道,“有时候,魔教的一块小小的四渎旗,可比千两的银票都好使。”
“这笔账,我不会算,关内六宗的人也不会算!”
“这回瓯先生可是大错特错!什么公道,什么侠义,在如今这个时代,绝对的利益面前统统都是放屁,又有几个人能扛得住诱惑?这关左关右,什么仁义大侠,道德君子,也都是一丘之貉。”
瓯鸥再无怀疑,颤声道:“佟骏之,你竟是将你手下的衣服和镇民们换了!你这是将他们推进鬼门关!他们可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啊!他们不懂什么江湖恩怨,也不该卷入你们的打打杀杀。他们要是死了,你断难逃得脱干系。”
“粗布做的衣服虽然刺体了些,总还是蛮宽松蛮合体,偶尔穿穿也别有趣味。古人诚不欺我。”佟骏之如若未闻。
“佟骏之,你好歹毒,你简直不是人!你这是在让那些无辜的人替你们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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