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并不意外,他们早已经猜到了这种结局。
镇长走过来,拍了拍小孩子的肩膀然后说:“镇子里好多年没听见说书人的声音了,乌鸦也觉得安静,既然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别走了。”
小孩子拒绝了,他这次回来只是要将说书人的骨灰下葬——他的老师死于一场客舟的火灾。
小镇的空气太浑浊了,小孩子不会待上很久。
镇民奇怪地问:“如果不说书,你靠什么谋生呢?”
小孩子说:“靠吹牛。”
小孩子在镇子里开办了第一家吹牛楼,不卖牛肉,专卖牛肉汤,三文钱一大碗,汤桶里自然不会有半根牛骨头。
他创建了第一套吹牛理论,第一个吹牛速成班,编写教材签售发书,免费赠送给大小学堂。
吹牛博物馆开馆的那一天,周边的数个镇都派人前来观摩学习,小孩子的大名一夜之间众人皆知。
吹牛专业课的讲课场所就在当年说书人口吐天花的屋顶。
三天一小讲,七天一大讲,场场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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