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笑道：“小时候我喜欢吃糖，长大了这喜欢之情淡了很多。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份甜。”
“你的牙都蛀了？”
“夫人果然聪慧。”
金池中的水仍在汩汩冒泡，阶边的脚印也还没干透。
上腾的雾气直攀上房梁，快要顶开琉璃色的屋瓦，空气中一时静默无声。
“你走吧。”无心夫人忽然开口。
“此话当真！”
“我刚发现，你这赖皮小子也许对这世道还有点用处。”
“多谢夫人！”
一想到总算可以摆脱这怪女人，瓯鸥便喜不自禁，也不枉他白费了这么多口水。
瓯鸥生怕无心夫人又临时变卦，不敢拖延，连忙就要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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