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后,该死的人死了,该活的人也没活成。
也许该不该这个该字本就没有道理。
说书人咳嗽了声,不再继续说下去,故事收场,这是要讨赏了。
书可以不说,这赏却是一定要讨的。
“这回真讲完了。”
瓯鸥长舒了一口气,听故事的人却没了回应,直到许久:
“你讲的都是真故事?”
“假的,连历史也都是假的!”瓯鸥满不在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那你讲的通篇都是谎话?”
“这重要吗?最好的故事应该是能让人读到自己的影子。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历史都是惊人的相似。主角们换个名字换个马甲,照样接着上台唱戏。不然怎么说以史为鉴呢?”瓯鸥笑着问,“夫人,你可有读出了一点自己,或者说读到了生活的影子?”
无心夫人半晌道:“如果十五年前,我也许还会喜欢你这个故事。但是我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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