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道:“再编。你是白老魔的嘴巴,他有什么吩咐不都得你替他传声?”
黑天师苦笑道:“大兄弟有所不知,这传声的活儿是我和白胖友来做,可是许多命令这白展追根本不让我们知道,统统都是手写密旨。这可就是难为我俩了,我俩是传声筒,可不是白老魔肚里的蛔虫。”
林烟晚点头道:“这倒有点道理,白老魔疑心甚重,重大事宜绝不会轻易泄露。”
“小林,你别替他说话。”瓯鸥又道,“那好,过去的不知道,就说说昨天晚上的。白老魔和毕重来他们具体都谈了些什么?那白衣人可是左祭祀李少君?这下你推脱不了了吧!”
黑天师脸上的苦意更浓:“这可就冤枉了,昨天废的唾沫太多,我和白胖子方驮着白老魔进门,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你居然睡着了?这么重要的对话,你就没想听一听?”
“小的胸无大志,就想混口饭吃,听这要掉脑袋的破事做什么?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黑天师嘿嘿一笑。
瓯鸥狐疑地道:“那传声的是谁?我明明听见是你们两人的声音。”
黑天师一指隔壁:“大兄弟明鉴,是白胖友。”
林烟晚看了瓯鸥一眼,黑天师神态真诚,并不像做假。
瓯鸥也没怀疑,道:“算你说了真话,谅你也不敢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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