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鸥道:“你这厮真不经夸,胡说也不打草稿。你老家在中河城,那年发大灾你一个人逃了出来。家里起码还有两个老的,三个小的,五亩田,三匹牛。远的不说,这白胖友就是你认的兄弟,还想抵赖?”
“你……你咋全知道!这真是神了!不对,就连云神都不可能知道!”
黑天师一脸震惊,瓯鸥的这番话可谓字字不差,无异于在他心中投下一颗轰然巨石。
他身世凄惨,闯荡江湖前便跟老家划清界限,这点出身连白胖友都没告诉过,眼前这衰小子是怎么晓得的呢?
这种莫名的恐惧着实令他不安到了极点。
“山人自有妙计。”瓯鸥傲然道,“怎么招,投不投降?”
“投降,投降!”黑天师只能用奇迹解释他双耳听到的东西,“大兄弟,你要知道什么?”
林烟晚迫不及待就要喊出我师妹三字,幸好被瓯鸥及时拦住。
“先说说你知道什么。”瓯鸥饶有趣味地道,“最近一月来孤岫屿上大大小小的事儿,无论巨细我都要听。”
黑天师眼珠子一转,瓯鸥以为他又动了什么心思,指着他道:“不许耍赖!”
黑天师犹豫道:“这……我知道的那些东西,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怕不是大兄弟想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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