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瓯鸥睁眼醒来,剑仆还站在原地。
他手中长剑却已掉在舱内,整个人仿佛十抽去九,显得摇摇欲坠。
颤抖的肩头随着剧烈的呼吸,骨骼活动声响如野兽喘息般粗狂。
瓯鸥爬到船头正自探头张望,身后剑仆长叹道:“不愧是步易行的徒儿,吾不如他。”
林烟晚跳下水面后,那些怪鱼也销声匿迹一般,原本沸腾的水面飞快地冷却下去。
只见到无数接连不断从地下升腾起的巨大泡沫和漂浮着的死鱼躯体和残块,除此之外再见不到任何东西。
瓯鸥心中直骂:“都是一帮疯子!一帮不要命的疯子!活着不好吗!”
小舟底下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摆弄,此刻开始左右摇晃起来,瓯鸥贴靠在船舱上才勉强控制住。剑仆缓步走来,这舟体的晃荡对他似乎是毫无影响,他的目光也未偏移过。
瓯鸥忍不住道:“剑仆大叔,底下怎么样了?小林,会不会出事啊?”
“死了!”
剑仆静静看了许久,这才给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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