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享受多久,他们竟就已回到丹江镇,直如做梦一般,但四周屋舍明显已经给出了答案。
瓯鸥心中讶然不已,何以往上走了大半日,回来却还没花到半个时辰呢?
有机会定要缠着伊萝月再传他一点身法。
瓯鸥一时心血来潮,却忘了上回伊萝月嫌弃他赶路慢,主动提出要传他一式步法。
他倒好,觉得练功太苦太闷,没坚持一个下午就前功尽弃,爬到树梢上睡觉去了,气得伊萝月大骂他不成器。
此时镇子里那愤怒的雾神已去而复返,施展着它的强大魔法重新统治了这片区域。
放眼过去,情况与早上两人刚入镇时相比更是变本加厉。
朦朦胧胧之间,白气弥漫如同罩上了一圈厚厚的白纱布,三步之外连半个人影都不能看清。大雾被苍茫的黑夜镶上一层黑金,在房檐上,窗台边,石阶上如雨水一般缓缓流动。
三人刚走了没几步,便分散开来,彼此谁也见不到谁。
瓯鸥叫了声:“大小姐,你在哪儿?”
身后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瓯鸥吓得直跳,转头一看,却是伊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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