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他和我一起合伙欺负你。”
“你也知道!”
“我发四,我再也不敢了。”瓯鸥热泪盈眶,几乎就差跪下了,“你知道我从小就特惨,赤贫出生,家里一亩三分田只有两头水牛,还都是公的……”
“好了好了,又来了。”伊萝月哼了声,“我可不听你瞎编的故事,起来吧。”
话虽如此,到最后语气渐渐也温和了许多。
瓯鸥总算逃过一劫,激动地抱住王海量宽阔的胸膛,悄悄在他耳边道:“小王不哭,其实大哥也忍这个女人很久了。不要急切,迟早咱们会翻身做主人的!”
为配合瓯鸥的倾力演出,王海量只得用力地拍了拍瓯鸥的后背,心里着实是纳闷得很。
“大哥,我没哭啊。”
“闭嘴!”
王海量瘸了一条腿,瓯鸥本以为他总该行动不便,谁料他就靠着那条独腿蹦蹦跳跳,在陡坡上如履平地,丝毫也没被伊萝月落下。
王海量见瓯鸥走得气喘吁吁,索性将他夹在腋下,大步流星,身法反更显流利。一路来往如风,瓯鸥只觉坐车观光江边夜景一般,凉风飕飕极为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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